四羊方尊是商朝晚期青铜礼器,祭祀用品。1938年出土于湖南宁乡县黄材镇月山铺转耳仑的山腰上,现属炭河里遗址。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
这件“四羊方尊”,是中国商代仍存青铜方尊中器型最大者,其造型极为规整,每边长52.4厘米,高58.3厘米,重量则为34.5公斤,在尊的肩部四角有四个卷角羊头以及羊颈伸出器外,羊身与羊腿则附着于尊腹部及圈足上。而四羊方尊同样采用分铸技术,即将羊角先行铸好,而后将其置于外范内再进行整体铸造,一气呵成之后的四羊方尊,被史学界称为“臻于极致的青铜典范”!
实际上,羊在上古之时,与牛、猪虽然共称为“三牲”,但实际上因为“牛”作为古代最重要的生产力工具用于耕地,乃是祭祀大礼的用享,只有在“太牢”中才能使用;而在《左传》中“祭以特羊,殷以少牢”杜预由做注解:“四时祀以一羊,三年盛祭以羊、豕,殷,盛也”,这样的说法也表明,在平常日子里的祭祀活动,仅用一头羊就可以了,如果是三年一度的盛大祭祀,才会使用羊与猪配合形成的“少牢”来祭祀。
因此,在这种“牲尊”上羊的形象频繁出现,其器型要远多于牛尊与猪尊也就不难理解了。而羊本身也在中国文化中也有特殊含义:
1.羊即祥也西汉大儒董仲舒有云:“羊,祥也,故吉礼用之。”从古文中羊与祥两字通用就可以看出,羊是吉祥的象征物。
2.羊多产也奇怪的是所有羊尊塑造的都是绵羊,可能与好斗的山羊不同,绵羊性格温顺易被驯化,而且其可产奶、肉、毛、皮,于人类有诸多益处。
3.德如羔羊“善”字即口中有羊,羔羊有跪乳之举,其品格也被人类所认同,这在《诗经·召南·羔羊》中就有赞诗:“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从文化发展的角度来看,人类文明的第一次革命,就在于植物的种植和动物的喂养。人类倘若不会种植植物和饲养动物,将永远处于渔猎采集的原始阶段,忙碌终日只为生计,无法催生更为高级的文明形态的出现。
从吃鱼到吃羊,是中华饮食文明进步的巨大转变。而羊在六畜中处于一个特殊的存在,王筠说:“凡食品,皆以羞统之,是羊为膳主,故字不从牛、犬等字而从羊也”。
这表明羊的宜养性,是大型动物如牛、马以及猪所无法比拟的,但其所提供的营养与副产品又高于鸡和犬这种小型家畜家禽。因此羊才成为人类的给膳之主,餐桌上的主要食物,自然也会延伸至青铜礼器上加以表示,以人间之美味供奉祖先与永恒!
这件四羊方尊出土于湖南的宁乡县,是现存的商代最大的青铜方尊,记住啊是青铜方尊不是鼎!四个角上有四个卷角羊头,属于国宝级别的文物。
当然和大多数文物一下,这一款文物其实也经历过一些磨难,最悲惨的时候炸成了许多碎片,后来被人给拼凑了出来,当然这些故事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听别人说起过。
其实仔细想想,湖南宁乡县,这地方在商贷那个时候绝对不是说权力的中心或者是王朝的中心,当时很多文化或者文明仍然是以黄河作为依托,因此也诞生出了大量璀璨的诸侯部落和王朝。
比较而言,那个时候的湖南宁乡县可能稍微属于蛮夷之地,可就在这个地方居然出现了一大批的青铜文物,从道理上来讲,宁乡并没有制作这些文物的条件,这些文物也可能是从其他地方运输过来的,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道理上来讲,如此精美的青铜仪器,其祭司肯定跟几种情况有关,第一种是帝王的封禅,第二种是诸侯的祭祀,第三种是军事上面的行动。
前面两种咱们基本上可以跳过,为什么就当时湖南的情况,发生上面两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地方没有铸造厂,(今日头条漩涡鸣人yy首发于)很显然就不是一个行政中心,如果说是诸侯或者是帝王在这个地方举行祭祀仪式,跑那么老远干什么?又没有人在旁边远观。
个人更加倾向的是第三种,也就是军事行动的祭司。
关于这一点,其实在商贷也有多处体现,比如说商王后,妇好,有一次为了战争之前的军事行动,屠杀了数千人作为祭祀活动,思可现商代举行祭祀活动,发动军事战争,这是一次很常见的事情。
而在商王朝时期,其实发动了很多次的远距离作战,比如说妇好就曾经率领自己的军队去西方打通与昆仑山之间的通道,去获取高贵的和田玉。
虽然很难搞清楚在湖南这个方向上面,商王朝究竟想要获得什么东西,但绝对是一些值得商王朝付出这么多精力去获取的东西!
如果再往前推测的话,应该是为了捕捉扬子鳄,在那个时代,扬子鳄就被看作是一条龙,在很多出土的墓葬里面有许多拿着石子拼成的鳄鱼,形状跟石子拼成的老虎形状,由此人们推测鳄鱼就是古代的龙,我青龙右白虎这么简单,当然获得一条扬子鳄肯定也是需要通过战争才能获得,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儿,你不能说拿就拿!
这些技师用品出现的这个地方,应该是代表着商王朝的一个军事前线,在这个地方商王朝通过祭司,将扬子鳄作为自己的一种图腾,以满足某种特殊的祭祀仪式或者是扬子鳄直接送回自己的王都,由此遗留下来的这些祭司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