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
今天,5月5日,是马克思的生日。
△青年时期的马克思(左)和年近60岁的马克思(右)
(鉴于没人不知道马克思是谁,这里省略简介。)
昨天,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习近平出席大会并发表了重要讲话,全文超过万字。
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哲学家、革命家,在马克思的故乡——德国特里尔市,政府出资发行了印有马克思肖像的零欧元纪念纸币。
这张纸币的正面印有马克思的头像,而背面则是欧洲的风景名胜。这种零欧元纪念币并不能真正用于消费,它仅仅是一种纪念性的纸币。
这次发行的零欧元纸币,与普通欧元的材质工艺无差,特里尔旅游局负责人诺贝特·凯斯勒表示,之所以印刷这样的纪念币,是为了配合马克思提出的无货币理论。
这种零欧元纸钞虽然没法直接用来交易,但也并不是假钞,而是真的经过欧洲央行批准才能销售。目前在欧洲旅游胜地常会看到,往往都是有名的景点或人物才会登上纸钞,而马克思版欧元销售价为3欧元。第一批5000张已于4月底被预购一空,预计总共会发行2万多张。
在马克斯的故乡特里尔市,还打算推出一系列观光活动,包括展出一尊高达4.4 米的马克思铜像,是中国送的礼物。
今天,政知君来讲几个关于马克思的小故事,介绍一个可能和你平常认知不太一样的马克思,了解一下:
博士毕业却找不到工作的马克思
1841年4月中旬,23岁的马克思结束了大学生活,开始走向社会。
回到特里尔,家里本应为马克思这位年轻的博士高兴,可母亲见马克思学的是法学专业却获得的是哲学博士证书,深感遗憾。她一心要求马克思尽快获得学位和高官厚禄,指望他作为保障家庭生活的主要力量,然而“对生计毫无意义的哲学”,大大限制了他得到实际官职和高额收入的可能性。
马克思未婚妻燕妮的父亲自幼影响马克思并一直是马克思热爱尊敬的人。尽管未婚妻的父亲具有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和丰富的学识,也无法完全摆脱世俗观念,对马克思的哲学博士学位的前景也深感茫然和担忧。
马克思虽然拿到了博士学位却找不到工作,不仅没有得到家人的同情,反而被卷入双方家庭矛盾的旋涡之中,只能痛苦地与亲人们“决裂”。
面对双方家庭这种压抑的氛围,1841年7月,马克思回到大学就读地波恩,探望在波恩大学任教的布鲁诺·鲍威尔,希望能够在波恩大学找到一份工作,当一名哲学教授。
然而,他亲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朋友都是青年黑格尔派,朋友的命运都暗淡起来,反动政府把他们一一逐出大学讲坛和编辑部。
社会、家庭的困扰,使马克思对择业一片茫然。
马克思只能得到鲍威尔等几位处境艰难的朋友的资助,在波恩筹办《德意志年鉴》等一些激进刊物而勉强度日。
1842年3月,马克思开始与青年黑格尔派的公开机关密切联系,并连续在《莱茵报》上刊载了他的10篇论文,文章的影响力也开始显出马克思在《莱茵报》的位置。
浪漫诗人马克思
大学时期马克思遵从父亲的愿望读了法律系,一开始就选修了9门功课,对诗歌和文学也很感兴趣,常去听文学课,还去听浪漫主义理论家冯·施勒格尔开设的哲学及其他课程。
浪漫的校园生活激发着马克思的文学创作欲望,他加入了一个叫哥丁根的诗人团体,积极参加一些政治和文学创作竞赛活动。
马克思通过对社会的观察和了解,已开始认识到“旧制度是无法医治的”。在创作幻想戏剧《奥兰尼姆》中,马克思形象地指出,旧制度就是一条缠在人们身上的毒蛇,绝不能对它表示温存,怀有幻想。而必须对它进行斗争,把它扼死。他通过主人翁奥兰尼姆之口愤怒地高呼:
世界将在漫长的诅咒下崩溃,
我们双臂拥抱住这严酷的现实,
它就在拥抱着我时死去,
并永远沉没于虚无之中。
完全消失而不复存在——
大概这就是生活!
……
世界看出这一切,它翻滚下去,
为自己唱着葬歌,
而我们这些冷酷的上帝的猿猴,
还在用充满激情的、火热的胸膛,
来温暖着毒蛇,让它长大成形,
低下头来把我们咬上一口!
浪漫的生活,产生浪漫的作品。
马克思还创作了献给青梅竹马的女友燕妮的《诗歌集》、《爱情集之一》和《爱情集之二》。上面的题辞是:“献给我亲爱的和永远热爱的燕妮·冯·威斯特华伦”。
燕妮,笑吧!你定会觉得惊奇:
为何我的诗篇只有一个标题,
全部都叫做《致燕妮》?
须知世界上唯独你
才是我灵感的源泉,
希望之光、慰藉之神。
这光辉照彻了我的心灵,
透过名字就看见你本人。
△燕妮和马克思
马克思献给燕妮的诗集既是爱的幻想曲,也是爱的思念曲——
我用迷恋幻想的这只巧手,
编织一幅旋律绕空的罗纱,
让我飞向那心爱的远方,
用轻纱把我的燕妮披上。
思念比天上宫殿还高,
比永恒的天地更久长,
比理想国更美妙,
忧心似海,深胜海洋。
他又把爱情、理想和志愿结合在一起:
我幻想使心中雄伟的歌声
响彻全世界,洋溢在长空,
为了获得光辉的荣誉,
向精神堡垒发起猛攻。
……
我要向那茫茫苍天问讯死亡。
我能在那儿找到什么?真是荒唐!
我应当达到成熟完善,
像火炬自身迸发火光。
马克思这样教育打女人的男人
马克思那个年代,伦敦男人有打老婆的坏习惯,马克思对此很痛恨。这个疼爱妻子的模范丈夫每当听到女人的哭叫声心里就难受,他一定要冲过去将那打老婆的男人打个半死才痛快。有一次,马克思和李卜克内西(德国马克思主义政治家、律师)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同丈夫吵架,丈夫想把她弄回家,妻子就抗拒并像疯子一样地大喊大叫。
“这就是你不好了!做妻子的过量喝酒,有碍身体。”马克思又对她丈夫说,“就是妻子已经多喝了点酒,也不能对妻子无礼。你没有动手打她吧?”
“谁,谁错?我喝自己的酒有什么错?你,你这外国人多管闲事。”女人对黑胡须人说得喷出满口酒气。
“真是!你是什么地方的?我抓妻子打妻子关你屁事?”女人的丈夫气冲冲地说。
李卜克内西劝不住马克思。马克思听说打妻子不应该管,心里好生气。“你扶妻子回家就行了,为什么要动手抓、动手打她呢?”他又粗声粗气地说,“我警告你,女人也是人,男女都一样,不能欺负女人。真气人!你们伦敦人吃饱了怎么就爱打老婆?”马克思说完转身欲挤出人群,可周围的人紧紧包围着两个外国人,似乎已不准他俩轻易离去。
“呃,岂有此理!伦敦人打老婆为什么要受这可恶的外国人管?”人群中有人有意在挑衅。
“说得对,伦敦人打老婆不允许这个外国黑鬼管!……”周围的人把攻击的目标对准了马克思,对准了两位陌生的外国人。
李卜克内西见周围越挤越紧,一双双眼睛都不友好地盯住黑胡须,他心里好生紧张,又不知所措。劝那男人快扶妻子回家,那喝醉的女人却死皮赖脸地拖着马克思的风衣;这时拖马克思挤出人群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人不多,他也不会随便将一个喝醉酒的女人甩开不管的。她跌跌撞撞的,他只好去挽扶着她。
男人们嫉妒的目光眼看就要喷出火光了,马克思和李卜克内西都有挨伦敦人拳头的危险,一场善意的干预被人反唇相讥,恶意对待,眼看他们将要付出毫无意义的代价。怎么办?
这时,两个强壮的警察挤进了人群,问明事因,总算拉开了那醉酒的女人。马克思和李卜克内西才挤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