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剑侠图第十六回,忠义剑侠图第18回

第十六回：花衙内为色徇私埋祸根，文不通保家卫国助文广。

本故事与本人所写的龙虎风云有承接关系，先看龙虎风云然后再看本书为最佳。请跟随清风一起走进波谲云诡的武侠世界，领略不一样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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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聚会分别后，大爷一直躲在家里没出门，单等衙内上钩。果不其然，没过五天结义兄弟萧挞便登门拜访。大爷把萧挞让进大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献茶，茶毕，大爷首先问道：“兄弟，今天来见哥哥所为何事呀？”

萧挞拱手道：“哥哥，我是受人之托。您忘了？上次耶律衙内临走之时曾经说过他还要再听秀儿的曲，您答应说过两天请衙内再来。如今已经五天了，衙内早已经等不及了，他不好直接问您，这才央求我来探探口风。大哥，您准备什么时候再请衙内？”

“哦，兄弟是为这事啊？我这几天为了采购马匹一事忙得焦头烂额，到现在还没有马源，早把这事给忘了，真是该死。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回去回禀衙内，等我这边马源有了着落再请衙内赴宴，你看好吧？”

“大哥，你可千万别这样，衙内那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就别再让他等了，马匹的事我去说，你就说什么时候再请衙内听曲吧？”萧挞急着说道。

“兄弟，看你面子，三天后再来我家赴宴。这两天我再跑跑生意的事，好吧？”

“大哥，你就老实在家准备，马匹的事只要衙内下一纸令书，您还担心什么啊？瞧好吧！”

第二天萧挞又来拜访，拿着衙内的手令道：“大哥，马匹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这是调令，赶明我陪着你直接去绿营领马就行，全是一等的军马。”

“谢谢兄弟，办完事，哥哥也不能亏待你。你回禀衙内，后天来我家里，咱们一醉方休。”

约定日期到了，天刚刚亮，早饭还没吃，萧挞就陪着耶律宇晨登门来了。大爷把二人迎进大堂，请衙内上座，自己和萧将军陪在下垂手。仆人献茶，衙内喝了两口后说道：“文老弟，咱们都是自家人，明天你拿着我的手谕直接去绿营支取马匹，我看谁敢拦着。”

“多谢王爷周全，小人感激不尽。您稍坐，我让下人准备酒宴。”

“酒宴不急，我有个要求，今天秀儿姑娘一定要来陪咱们喝酒才好。”

“是是是，我去说，王爷放心。”

时间不算太长，酒席宴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的菜品与上次完全不同，但也是色香味俱全，不过衙内的心思不在饭菜上，而是左顾右盼等待秀儿姑娘。大爷把酒都满上了，姑娘还没来，耶律宇晨急的直嘬牙花子，刚要张嘴问话，这时门外下人唱道“秀儿姑娘到。”

门帘一挑，一位姑娘走了进来，正是秀儿。这次秀儿打扮与上次不同，如瀑的黑发披散下来，前发齐眉，后发遮颈，散发披肩，头上扎着宫花。一袭淡紫色长袍裹体，腰间扎着束腰丝带，显出小蛮腰，更衬托出好身材。姑娘脸上依旧罩着白纱，遮住口鼻，长长的睫毛下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得人心痒痒的。秀儿一边走一边发出银铃般的声音道：“父亲，女儿来迟了，还请恕罪，各位大人，秀儿有礼了。”

“哪里哪里，秀儿姑娘何罪之有，倒是我等冒昧地打扰了你，快入席。”耶律宇晨看着秀儿，眉毛都乐开了。秀儿矜持了一下，大爷发声道：“丫头，坐在王爷旁边，还不快给王爷敬酒赔罪？”

秀儿答应一声，给衙内斟酒，耶律宇晨心思都在姑娘身上，两只贼眼盯着秀儿的身体来回乱转，嘴角边涎水流出多长竟不自知。秀儿知道今天他是正主，连着敬酒，耶律宇晨接连干了三杯。大爷和萧将军陪席，纷纷举杯再敬，片刻功夫衙内便饮了七八杯。

耶律宇晨有了醉意，话也多起来，话题无不围绕着秀儿。聊了多时，衙内提起上次的琵琶曲，说秀儿弹得好，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衙内还想再听曲，秀儿落落大方，离座抚琴，弹了一首阳春白雪。衙内趁机把大爷拉到一边提出要娶秀儿。大爷先是推辞，说自己女儿是山野村姑，哪配的上王爷。衙内的色心早起了，哪管这些，只要求爱。最后大爷点头，不过提了一个要求，此事还需秀儿自己同意才行，他不能包办，衙内听后高兴的眉飞色舞。

一曲弹罢，秀儿回到座位，衙内站起来笑着鼓掌道：“秀儿姑娘好才艺，这首阳春白雪，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好，真是太好了。姑娘上次弹的是琵琶，这次是古琴，看来乐器是无一不精啊，本王粗通乐理，想与秀儿姑娘好好请教请教，不知姑娘肯赏脸否？”

秀儿明白衙内的心思，知道他想和自己独处，以便找机会近身挑逗。越是这种男人越需要多吊一吊他，不能急于让他得逞。就见姑娘飘飘万福，轻声说道：“王爷过奖了，小女子才疏学浅，哪配跟王爷讨论乐理，折煞我了。”

“秀儿姑娘莫要客气，本王仰慕你，想跟姑娘多学习，多交流，还请你不要推辞。”

“谢王爷抬爱，小女子家教甚严，此事需禀过父亲才可。”

耶律宇晨赶紧满脸祈求的表情望向大爷，大爷答道：“既然王爷有此雅兴，丫头，你也不要推辞了，咱们要成人之美。”

秀儿起身，欠欠身子答道：“女儿谨遵父命。”转头对衙内说道：“王爷，咱们后日相见，我再给您弹奏一曲。今天一曲已完，我心中已无琴意，不便再打扰了，秀儿告退。”

说完不等王爷和大爷应允，起身离座下堂而去。衙内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本来见秀儿答应和自己独处讨论乐理，好事渐成，不免高兴。本想着一会再多敬几杯酒，趁醉遮丑，提出让姑娘摘掉蒙面纱巾，一睹芳颜。这回可好，姑娘根本不给机会，直接下堂走了，他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衙内把手抬起，冲着姑娘离去的方向指了又指，满脸的失望，最后把手一收，打了声唉声。萧将军赶紧过来敬酒小声说道：“王爷，好事多磨，好事多磨，秀儿是好姑娘，岂是那些风尘女子可比的。”

大爷也赶紧端起酒杯致歉道：“王爷多包涵，小女就这个脾气，是我失管教了。”

衙内仰脖把酒干了，转念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如果秀儿跟寻常女子一样，见到本王投怀送抱，我反倒没兴趣了。越是不好驯服的小野猫越有味，这座大山我一定得征服。想到这，衙内放下酒杯说道：“不怪秀儿姑娘，是我无礼了……文老弟，咱们若是结了亲，你在上京一带可是脚面水平淌了，我看谁还敢拦你的生意，来来来，喝酒。”

大爷频频点头表示感谢，三人喝至中午方散，衙内临走约定后天再来相聚。当天下午和第二天，大爷带着家丁十几人出外买马，普通马匹采购了五百匹屯在上京城外的私人马场。这些驾辕拉套的农马是为了明天和军马混在一起掩人耳目。

转眼到了后日，萧将军陪着衙内很早就来了，大爷把衙内接近厅堂，喊来秀儿作陪。姑娘和衙内见了面，大爷提出自己要去绿营调马，萧将军颇有眼力，知道自己在这呆着也是多余，连忙提出陪大爷同去。衙内点头，二人带着几个家人离开府邸骑快马来到城外绿营。

绿营是什么？其实绿营就是大辽国的军马训练基地，这里训练出来的军马源源不断地提供给前线。大爷与萧将军来到绿营，见到营官说明来意，萧将军拿出耶律宇晨的手令，营官见是魏王公子的意思，不敢阻拦，立刻点了五百匹一等军马交付给众人。

大爷同萧将军赶着马匹向私人马场赶来，走到半路正好遇到上京城兵马司的巡检部队，领头的是将军萧不也。萧不也见这么多马匹由东向西赶来，拦住官道，不免狐疑。走到近前细看，这些马各个毛光体壮，均是长丈二，高八尺的一等骏马。放眼看过去了，萧不也眼尖，发现这些马的臀部有印记，乃是绿营军马。

“传我令，把他们围起来，一个也不准放走。”萧不也高喊一声。巡检部队有二百来人，呼啦一声把大爷等十几人围住，萧不也提马来到近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军马哪里来的？还不从实讲来。”

大爷刚想回话，萧挞一拉他，挺身而出来到萧不也马前答话道：“这位将军，我们是魏王的人，奉命调一批军马，并非私运，请你把路让开。”

萧不也见对方提起魏王耶律乙辛，心里恨得直骂娘。原来他是皇后萧观音的亲门近枝，对奸贼乙辛深恶痛绝，但是他为人隐忍，表面上看不出来对乙辛的痛恨，反而时不时捧捧魏王的臭脚，这才得以保全。

萧不也笑笑说道：“既然是魏王的意思，属下自当放行。不过军马事大，失察可是死罪，还请出示魏王手谕。”

“手谕已经给了绿营营官，还哪有手谕给你看？快把路闪开，耽误了事，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没手谕我可不能放你们离开，来人，把他们绑了。”萧不也大手一挥就要动手，大爷见事不好，催马向前来到二人中间，拦住萧不也道：“这位将军，调用军马确实是魏王的意思，手谕只有一份，给了绿营营官，不信您可以去绿营调查。”

“岂有此理，你见过抓贼还要当官的为贼开脱找证据吗？”

“我看不如这样，我派人回去再请一份手令，您在这等着，咱们别伤了和气，你看好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也像个领头的，你们俩谁都不能走，主犯跑了我可无法交代。这样吧，给你一个时辰，你派个手下人回去请手谕吧。”萧不也道。

大爷没办法，赶紧把老管家喊过来嘱咐几句，让他回家去请耶律衙内。管家点头，骑着马一阵风似的跑回上京城，回到府宅，翻身下马，老管家一溜小跑进门，边跑边喊道：“小姐，了不得了，大老爷危在旦夕，王爷，救命啊。”

话说此时衙内与秀儿正在房内闲聊，耶律宇晨今天带了重礼，使出万般解数取悦姑娘。秀儿也不像前两次那么抻着了，她久在风月场所，自然明白勾住男人的道理。太冷了，男人会知难而退；太热了，被轻易得到手，他们又会很快失去兴趣。秀儿的收放尺度极佳，今天与衙内聊的甚是开心。二人从乐理聊到人生，衙内千方百计地想让姑娘拿掉面纱，一睹芳颜。秀儿百般挣脱，解释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她心有所属，才能一亲芳泽，把衙内吊的抓心挠肝。

秀儿为了表示歉意，给衙内弹唱一首《思春》，就见她轻轻拨弄琴弦，朱唇轻启，轻声吟唱，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每一个字出口，字正腔圆，珠圆玉润，每一句词似袅袅炊烟，清晰，轻柔地送入衙内的耳朵，耶律宇晨听得入了神，闭着眼睛细细品味。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下人老管家的呼喊声，把耶律宇晨吓得一惊。衙内见打断自己的好事，不免生气喝道：“哪来的不知趣的腌臜货，敢打断爷的好事？”

此时老管家已经到了门前，哭着推门而入，口中大喊：“王爷，小姐，救命啊，老爷命在旦夕……”

秀儿吓得“啊呀”一声，赶忙站起，由于怀里抱着琵琶，琴头挂住罩面白纱，姑娘起得急了，一下将白纱扯掉。衙内听到姑娘叫声，回头一看，只见秀儿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真是绝色佳人，让人看了心疼。

“老管家，你快说，父亲怎么了？早晨出去还是好好的。”秀儿哭着问道。

衙内趁机上前，一把搀住姑娘道：“秀儿姑娘莫慌，有本王在此给你做主，万事放心。”

秀儿被衙内拉着手，脸一红，忙把纱巾复罩上道：“王爷，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秀儿求您了。”

“好说好说，待我问问详情。”衙内道。

耶律宇晨把老管家唤到身前仔细询问，管家添油加醋把事情经过略带夸张地描述一番，特意指出对方不给衙内情面。耶律宇晨听后勃然大怒道：“妈的，在上京城还没人敢不给我面子，我看他是活腻歪了，管家你头前带路，我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衙内临出门，回头冲着姑娘笑笑道：“秀儿姑娘请放心，我一定把文老弟安全带回来，到时咱俩接着聊，本王就喜欢和你说话。”

耶律宇晨出门骑快马随着管家出城来到出事地点，此时大爷和萧将军并一帮下人被萧不也的巡检部队给团团围住。耶律宇晨一马当先，来到近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巡检部队的兵士们谁不知道耶律宇晨，纷纷向两旁一闪，让出一条路来。

“我看看是他妈谁不长眼，敢抓我的人，不想活了爷成全你。”

萧不也一看来的是魏王衙内耶律宇晨，自己惹不起，赶紧跳下马紧走两步给衙内见礼道：“巡检将军萧不也参见王爷，王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哦，是萧不也你这个狗奴才，我说你瞎了眼吗？谁都敢拦？”衙内骂道。

“王爷，是这么回事，这些人私运军马还没有手续，卑职这才将他们扣押，但是我并没有为难他们。”

“妈的，还敢强词夺理，他们报了魏王的名，你他妈还敢拦，你这是没把我们爷们放在眼里。你是榆木脑袋吗，你也不想想，没有允许谁敢调军马？今天本王必须给你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衙内说完抬手打了萧不也三个嘴巴，踢了三脚，抄起马鞭子还要抽打。大爷见萧不也嘴上没反抗，但是双拳紧握，似是不服，他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赶紧上前一把拉住衙内道：“王爷，误会误会，都是一家人，这位将军也是秉公办事，我看算了。”

耶律宇晨见大爷劝他，想起秀儿，顿时火气没了。衙内把马鞭子收起，用手点指萧不也骂道：“若不是看文老弟的面子，今天绝不能饶你，还不快滚，滚！”

萧不也一句话没说，带着巡检部队灰溜溜走了，至此他和乙辛之间的仇恨更深了。后文诛杀乙辛一党时，萧不也已经晋升禁卫军首领，到那时，今天的三拳三脚之辱他会加倍偿还，这是后话，暂且不提。风波解除，大爷和萧挞陪着衙内回城，手下人把军马送到马场。三人一边走一边聊，大爷首先道：“王爷，这次幸好您及时赶到，否则我们哥俩还不知被带到何处？受点苦头在所难免了，好一好有可能把命丧了。”

“文老弟，有我在，你尽可放心，上京地界没人敢动你。”

“王爷，我插一句，这次是有您帮忙，我们才能化险为夷。如果离开上京地界再发生这种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放心，既然帮你们这个忙，我一定会帮到底。明天我下一道通关令给你，拿着它，你们在大辽国肯定畅通无阻。”

“那感情好，小人谢过王爷千岁，您的恩情我文不通永世不忘。”

“哈哈……文老弟，你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要咱们结了亲，在大辽国你就是把天捅个窟窿，我也能给你捂住。”

“王爷，这件事我没意见，只是小女脾气倔强，王爷莫要心急，回去我劝劝她。”

三人回到文宅，大爷排摆酒宴，三人喝个尽兴。秀儿姑娘得知义父平安归来，出头露面再次感谢衙内，言语之间对衙内多了一些奉承和肯定，把耶律宇晨美得无可无不可。酒席宴间，大爷提出自己要带着马匹回三十里堡贩卖，不能在上京久呆，衙内听后极力挽留。大爷明白他的意思，特意指出只是自己回去跑一趟买卖，女儿和下人继续留守上京，因为这里才是根本。衙内见秀儿留在上京，马上喜笑颜开，他心想正好趁这段时间多多接触，尽早把她收在身边。

三人喝到日落，衙内坐着轿子回府了，萧挞也回了公馆。大爷一个人低头喝着茶，静静地思索，一盏茶的时间，大爷仿佛做了决定，就见他高声喊道：“管家啊，去把秀儿请过来，我有话说。”管家答应一声下去请人了，功夫不大，秀儿莲步款款走进大厅，给大爷见礼道：“义父，不知您唤女儿所谓何事呀？”

“姑娘，坐吧，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说。”

“是，义父请讲。”

“姑娘，当初给你赎身，我也是有目地的，想着让你帮忙搭上衙内这根线，从此我的生意在上京就再不用愁了。如今这单生意成了，但是想着把你送给衙内，我于心不忍。丫头，你虽身陷烟花柳巷，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咱们父女相称，我更不能把你推进火坑了。我有个想法，不如咱们连夜出城，我带着马匹回我的三十里堡，你回你的高丽，这样我还能心安。”

“父亲，秀儿谢谢您的美意。我虽然是高丽人，但是饱学汉文化，我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如果没有您，我还在怡春院的火坑里出不来呢，能有今天这样的待遇，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您对我父母有恩，父母来信也嘱咐我一定要报答，所以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丫头，现在不走，将来再想走可就难了。”

“父亲，您现在好不容易跟衙内搭上线，我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您总不能只为这一单生意吧？您不用对我内疚，我是妓女出身，此生怕是嫁不了寻常人家了。再说这些年逢场作戏我看得多了，对男人不抱任何幻想，爱情也不会降临到我头上。父亲，我是这样想的，衙内虽不是什么好鸟，但是靠着他我也吃穿不愁，还能多赚些钱财。等将来他腻了或者有机会我再离开，带着钱回家孝敬父母，造福乡邻，也是一件好事。最关键的是我留下来还能助您一臂之力，也算是报答您的恩情。”

“这个……丫头，你真想好了？过了今天再后悔可就晚了。”

“父亲，孩儿想好了，我不走，您明天就安心回去吧。”

大爷起身给秀儿鞠了一躬，姑娘赶紧拦住大爷说道：“父亲，使不得。”

“孩子，你虽是女儿身，可你的所作所为堪称是女中豪杰，是伟丈夫，我……我自愧不如啊，请受我三拜。”大爷深受感动，眼含热泪给姑娘深深鞠了三躬，秀儿也是热泪盈眶，爷俩又说了一会话方各自散去。

第二天萧挞陪着衙内拿着通关令来了，秀儿陪着闲聊，大爷又是一番招待。席间大爷说明马匹采购已经结束，明天自己带人离开上京，秀儿并几个伙计留守府宅，还请王爷多多照料，衙内乐的满口答应。萧挞见事情结束，也跟衙内告别，要陪着大哥一起回西京道。

大爷和萧挞离开上京回家，到了西京萧挞离开，大爷给包了一百两黄金，萧挞千恩万谢。回到三十里堡后，大爷与杨将军的亲随接上头，由于有耶律宇晨的手令，这五百匹军马顺利出关被送到杨文广将军手中。杨将军看着这些军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

原来杨将军一直为没有好的军马组建骑兵团而苦恼，西夏人马快，机动性好，往往是打完了就跑，大宋的部队眼睁睁看着敌人逃跑而无可奈何。这次有大爷送来的上等军马，杨将军能不高兴吗？为了表达谢意，杨将军加倍付了银子并把御赐的庐山云雾茶托人带给大爷。来人还送来杨将军的亲笔信，信中杨将军对大爷的行为高度赞赏，并转达了英宗皇帝对文氏家族的谢意，信的最后，杨文广言辞恳切地提出，目前边防部队军马的缺口很大，希望大爷继续为国家尽心尽力，解决燃眉之急。大爷提笔回了书信，信的主要内容是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文氏家族定当尽心竭力，以杨将军为榜样，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军马一事请杨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保证军马供应，助骑兵团早日组建。

从此以后，大爷往返大辽各地，依靠衙内的关系，多次贩运军马给杨文广，杨将军的骑兵团初具规模。在一次对战中，宋朝骑兵团出其不意，大败西夏军，斩首千余人，大大挫败了对方的士气。西夏王得知此事后，非常重视，派一品堂调查宋军的骑兵尤其是军马的来源。这一查便查出了底细，原来军马来自辽国。一品堂派人一路潜入大辽，结交上层人物，放出口风说军马违禁品外流，对辽国不利，进而阻断军马出口；另一路派出杀手团于半路截杀贩马人。

这一次大爷贩马一路发生了哪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姑娘秀儿会有怎样的结局？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